霍去病和小玉在一起了,他们离开了长安,隐居在了大漠 “去病,我们去哪里?” “先去哈密接儿子,然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么尽兴怎么活。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前去找狼兄,他的年纪也大了,与其等着过两年其他狼挑战他,不如现在主动辞去狼王的职位。然后我们一块儿去祁连山,我此生唯一没有兑现的诺言许在那里,我要在祁连山下,在你阿爹的墓前,请狼兄夫妇做见证,行大婚之礼,兑现当年对一个人的承诺,虽然迟了很多年,但……” 我笑着拍开他来搂我的手,撇撇嘴道:“自说自话!你怎么不问问人家乐意不乐意?既是求婚这样的大事,却没一点正经。” 他忙弯身作揖行礼,肃容问:“玉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扭过头抿嘴而笑,不回答他。“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因为身边的这个人,我知道自己是幸运的。 他等了半响后,正着急间,我轻点了下头,他握住我的手,绽了笑容,如朝阳一半灿烂。 九爷(孟西漠)离开了 “霍去病: 余愿已尽,君意亦了。 白云悠悠,物过人老。 黄沙漠漠,各寻逍遥。 今日一别,相见无期。 霍去病看完后,一言不发地又递给我。 最后一句落笔沉重,力透绢帕。 九爷居然不告而别? 相见无期? 他把我和霍去病并排放在榻上,让我们手相握,这就是他最后的祝福吗? 恍惚中,只觉鼻端仍有他的气息,却知道那只是悲伤中的幻觉。 这一次,他真的离开了,彻底放弃地离开了!再不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李敢被霍去病射死了“李敢大喘了几下,眼中满是感激,面色虽然惨白的可怕,但神情却很平静。看到他的平静,我本来的几分犹豫散去,一点都不后悔做出这个承诺。 他闭上了双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右手的食指缓缓移动,手簌簌颤抖着,却仍然挣扎着想做完一件事情,抖了一会儿,手终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嘴边的那丝笑,凝固在殷红的血色中,透着说不尽的凄凉悲伤。 我轻轻抬起肆搏行他的手,一个用鲜血画出的蔓藤,浸透在袖边上,虽然没有写完,可因为对这个太熟悉,明白那是一个藤缠蔓纠的“李”字。” 李妍也死了:“在李妍弥留的最后一日,皇上终于答应册封皇子,李妍含笑而终。 李妍,留下了关于她的美貌的无数传说,留下了刘彻的无限思念,留下了一个贫贱女子成为皇上最宠爱女人的传奇故事,可是她背后的心酸挣扎都了无痕迹地湮没在尘世间。而我,这个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会让一切永远尘封在心底最深处。 ” 红姑接手了玉儿的落玉坊:“长安城所有在我名下的歌舞坊和娼妓坊,还有只有你我知道偷着开的当铺都交托给你。有两件事银正情你一定要谨记:一,歌舞伎本就是悉心调教后的女子,待人接物自有规矩,娼妓馆的女子却有些散漫无规,厚待女娼馆裂哗的娼妓,什么都可以不懂,但一定要学会做这行,第一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嘴。二,最好把娼妓坊和当铺都关掉,或者至少都不要再扩张,守拙方是长存之道。这封信看完后烧掉,我另有一张尺素写明生意全部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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