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康奈尔大学的考古学家罗伯特•阿什尔的研究,大约20%的奇普“显然不是用来计数的”。在1981年,阿什尔和他的妻子,数学家玛西娅•阿什尔出版了一本书,宣称那些“匿名”的奇普可能是一种早期的记事形式,重新点燃了学者们对奇普研究的热情。
1997年,华盛顿纺织品博物馆的研究助理威廉•J•康克林指出,绳结只是奇普系统的一部分。康克林可能是第一位研究奇普的纺织品专家,他说:“当我开始看这些奇普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旋转的、皱褶的、有颜色的密码体系,每一条绳子的制作都十分复杂。我意识到90%的信息可能在绳结系出来之前已经放到绳子里了。”
有了这个信息,乌尔顿大胆假设奇普制造者们利用了绳子本身旋转和编织的特性,规定了一系列不同的二进制涵义,包括材料的种类(棉制还是毛制)旋转和编织的方向,垂带系在主轴上的方向(正还是反),绳结本身的方向等等。这样,每个绳结都是一个“七位的二进制编码”,而这个体系还并不仅仅如此,因为奇普至少有24种可能的绳子的颜色。每一个排列都是26×24,也就是1536种可能的“信息单元”中的一个,这比闪族人(Sumerian)的楔形文字的1000-1500种符号要多一些,差不多是600~800种埃及和玛雅象形文字符号的2倍。在乌尔顿看来,奇普不仅是一种纪事文字,还“像今天用在计算机语言中的编码系统,它们基本上根据二进制排列。”
如果乌尔顿是对的,那么奇普将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文字体系。它是世界上唯一一种三维立体的“文字”文件,也是唯一一种将二进制用于日常交流的文字。除此之外,它还可能属于少数几种“会意文字”。会意文字中的字就像数字或者舞蹈符号,表示意思,而不像英文一样表示读音,比如玛雅文字和中文。“一套语言系统不一定代表说出的语言,来交流要表达的意思。”西芝加哥大学研究安第斯文化的历史学家凯瑟琳•朱利安解释说。
标签:奇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