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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岭南地区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广州吃烧鹅,南宁吃烧鸭。南宁人自古喜欢吃鸭,这和南宁的气候有极大关系。
南宁天气炎热,居住于此的南宁先民认为鸭肉清热祛火,而鹅肉性毒,吃了会使患处愈加发炎肿胀,多食上火生疮。
据说,南宁早出现烧鸭是在清初康熙年间。
南宁烧鸭的原料多选用南宁本地的芝麻鸭,皮香肉嫩,骨头带香。
由于地域不同,形成了选料、制作流程、吃法等风格的迥异,南宁烧鸭与北京烤鸭代表了中国烤鸭的南北两派别。
古代烧鸭做法
刘文烧鸭用滇麻鸭(今之北京鸭系70年代引进),宰杀成鸭饲养2个月以上,为老秤2.5斤(约1500克),除去毛及内脏并烤熟约得其半(750克)。
每炉烤约10支,时间40—50分钟,绝不提前开炉。
若是两人进店,可卖鸭一支,一人则卖半支。每支售价约为1.5升大米(7000克)价值。每日仅烧制30余支。买主再多,也绝不多卖。食不尽兴,或售罄没吃到,俱请下次再来,毫不迁就。
其保质重誉如此。为此,生出许多趣事,俗谚“刘文的烧鸭好吃,脸嘴难瞧”(此公高个,约1.8米,马脸,黝黑,背微驼,从无笑容,倘百年而后为公塑像,此体貌特征不可忘也),就是这样说开来的。
撑筒作用
宜良坝子旧时南盘江沿岸芦苇特多,取之甚易。
每鸭用四根:两根分撑两翅,使能熟烤两胁,又能使鸭胸挺然凸现,勾挂陈展,具卖像。
用现代商业的眼光看,是对商品的造型与包装,邑中俗话说:“烧鸭脯子拎着”,指人仰首挺胸,气宇轩昂之态;说明传统京都烧鸭的商品造型久已深入人心,从而诱发享食的欲望。
现今却偷工减料,将双翅齐根斫去,光秃秃一根肉棒,激不起食兴,另外两根苇筒一置于胸腔之内,将腔膛撑空,利于火力渗入,使胸腔内壁并受炙烤并体液沸煮而透熟,且得鲜苇之清香;
另一根称为屁筒,苇筒须有节,插屁眼内,不与腹腔贯通,免油外流。
此筒功效,一在强化造型,二使肛腔内壁亦得烤熟,心理感觉上,亦因苇筒的清香薰炙,不复存其宿味。
而现今都被省弃了。
烧鸭的选料
刘文烤鸭,首重选料。他对鸭源的要求为苛严,专门令其第3子刘荣逵(今已70余岁,仍健在)养鸭,并创出一整套养鸭技艺和规范。
他人所养鸭子,都入不了刘文的眼。
滇麻鸭开春孵抱,于水稻栽插后下田放养,一人放牧300余支一群,用敞筐盛装累叠,挑往田间,每担四筐。
幼鸭渐次长大,便弃筐赶放。
杨德春讲:那时放养的鸭子,是要经过教育的(注意:杨先生使用的是“教育”二字),从出壳起,每在饲喂时教以口令,使人禽相熟。
宜良鸭界的口令统一是“伊来来……”,十分亲切上口,不知是哪位先贤的创造。
然而因鸭倌音色、语调的差异,各自的鸭群都能分辨,从不相淆。
即使几群幼鸭在水田中游走互混了,也无须耽心。
只要各鸭倌发出口令,便会各奔其主,免去了许多的纠纷。遇有贪耍顽皮久不拢群或迷路的小鸭,也无须下田寻找,只须频发口令召唤,也会循声归来。
从而又减少许多劳累。
放养的鸭子能吃到虫鱼虾蟹,维生素丰富,因此肉质佳美,食味鲜香。
稻谷初熟,相机进哺,更能内增“暗膘”,油水愈丰,食味更佳,是没有污染的绿色食品。
经过“教育”的成鸭心理素质稳定,有灵性,暗膘足,这是刘文鸭源的独有特色。
他认为:未经教育,易于受惊恐慌、情绪波动的鸭群会掉膘,食味必逊。
刘文的鸭子,一大群关在笼内,宰哪支捉哪支,手到擒来,同伴不怖不惊,大有临变泰然,从容受死的大将风度(由此可见禽畜的诚朴可爱。
古往今来许多所谓大将也者,遇受死之日大多惊惶失态,变节投敌,而平素所受教育,大都丢到脑后去了。大将如此,大吏又何尝脱得干系?
财色当前,命亦忘之,尚有何气节操守可言?
而贪赃之风炽矣。古人所谓“禽兽不如”,良有已也)。
鸭群夜宿,常有鼠蛇窜扰,刘家的鸭子从不惊悸,一夜相安,偶有胆怯惊叫者,刘家老三轻呼一声,便又归于安静。
宰杀前的鸭子,忌在黄泥田中放牧,因泥水污染皮肤,卖相不好。
而在黑青色熟泥田中放牧的鸭群,宰杀去毛后,肤色白皙,饶有弹性。宰时不搏,皮下不见瘀血,也是一个关键。
今每见成堆的北京鸭被十支一捆紧缚双腿,堆装于长途班车顶部。到站后,一堆堆朝下乱丢,被摔掼得屎臭毛飞,一派惨烈,有的拆翅断腿,哀嚎盈耳;有的奄奄待毙,窒息以终。宰杀开来,更是瘀斑被体,伤痕累然。
如此“虐杀”而得之烤鸭,有何“暗膘”可言,必然是毫无滋味,如同嚼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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