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鸽》是为联合国专门创作的世界友谊作品,从此和平鸽来代表和平。世界名画《和平鸽》的创作者谁呢?下面是我整理的世界名画《和平鸽》的创作者,欢迎阅读。
世界名画《和平鸽》的创作者是毕加索
而把鸽子作为世界和平的象征,并为世公认,当始于毕加索。1940年,希特勒法西斯匪徒攻占了法国首都巴黎。当时毕加索心情沉闷地坐在他的画室里,这时有人敲门,来者是邻居米什老人,只见老人手捧一只鲜血淋漓的鸽子,向毕加索讲述了一个悲惨的 故事 。原来老人的孙子养了一群鸽子,平时他经常用竹竿拴上白布条作信号来招引鸽子。当他得知父亲在保卫巴黎的战斗中牺牲时,幼小的心灵里燃起了仇恨的怒火。他想白布条表示向敌人投降,于是他改用红布条来招引鸽子。显眼的红布条被德寇发现了,惨无人道的法西斯匪徒把他扔到了楼下,惨死在街头,还用刺刀把鸽笼里的鸽子全部挑死。老人讲到这里,对毕加索说到“先生,我请求您给我画一只鸽子,好纪念我那惨遭法西斯杀害的孙子”。
随后,毕加索怀着悲愤的心情,挥笔画出了一只飞翔的鸽子——这就是“和平鸽”的雏形。1950年11月,为纪念在华沙召开的世界和平大会,毕加索又欣然挥笔画了一只衔着橄榄枝的飞鸽。当时智利的著名诗人聂鲁达把它叫做“和平鸽”,由此,鸽子才被正式公认为和平的象征。
象征意义
爱情的使者
在遥远的过去,鸽子曾被人们看成是爱情的使者。比如在古巴比伦,鸽子乃是法力无边的爱与育之女神伊斯塔身边的神鸟,无数的少女都为之着迷,在生活中则把少女称为是“爱情之鸽”。
和平的象征
直到纪元初,鸽子才被当做和平的象征。《旧约·创世纪》记载,上古洪水之后,诺亚从方舟上放出一只鸽子,让它去探明洪水是否退尽,上帝让鸽子衔回橄榄枝,已示洪水退尽,人间尚存希望。诺亚知道洪水已开始退云,平安就要来到。洪水退去后,在世间一切生灵面前呈现了长满绿色树木的山谷和开着鲜花的幽静小道。从此,人们就用鸽子和橄榄枝来象征和平。
16世纪的宗教改革运动,给鸽子赋予了新的使命,使它成为“圣灵”的化身。直到17世纪,鸽子才“官复原职”再次充任和平使者。德意志帝国的许多城市发行了一套图案为一只口衔橄榄枝的鸽子,图案底部镌有“圣鸽保佑和平”的纪念币。
到了德国的狂飙突进运动时期杰出的代表席勒又把鸽子从宗教意上的和平象征引入到政治,鸽子又成了英勇的斗士,已不再是毫无抵抗能力的希望之象征了。
毕加索简介
毕加索( 1881年10月25日——1973年4月8日),西班牙画家、雕塑家。法国共产党党员。是现代艺术的创始人,西方现代派绘画的主要代表。他于1907年创作的《亚威农少女》是第一张被认为有立体主义倾向的作品,是一幅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名杰作。它不仅标志着毕加索个人艺术历程中的重大转折,而且也是西方现代艺术史上的一次革命性突破,引发了立体主义运动的诞生。这幅画在以后的十几年中竟使法国的立体主义绘画得到空前的发展,甚至还波及到 芭蕾舞 、舞台设计、文学、音乐等其他领域。《亚威农少女》开创了法国立体主义的新局面,毕加索与勃拉克也成了这一画派的风云人物。
毕加索生平经历
早期经历
毕加索从小便接受父亲的训练,并有惊人的进步,这点可以从毕加索博物馆馆藏的毕加索早期作品中瞧出端倪。1893年间,毕加索早期作品里的稚气逐渐消逝,1894年,毕加索可以说是正式开始了他的画家生涯。1890年中期,毕加索的画作流露出浓浓的传统现实主义画风,《第一次圣餐》便是此时的代表作,此幅画显示出年纪轻轻的毕加索已经能处理高难度的细节。同一年,十四岁的毕加索画了《姑妈佩帕的肖像画》,肖像画里的生动、精神让胡安-埃多尔度·赛洛特曾赞叹道,“毫无疑问的,整个西班牙艺术史里最棒的画作之一”。
1897年,毕加索的现实主义画风受到了象征主义影响,在一系列的 风景画 作品中,配上毫不自然的紫、绿色调,便是毕加索的现实主义时期(1899年-1900年)的特色。此时期毕加索的作品受到罗塞蒂、史丹林、图卢兹-罗特列克与爱德华·蒙克等人的影响,融合了他钦佩的画家埃尔·格雷考的特色,而产生了毕加索独特的现代画风。
蓝色时期
毕加索受到在西班牙孤单的旅行与他的朋友卡洛斯·卡萨吉马斯的自杀影响,使得蓝色时期(1901年-1904年)期间的画作常显现出阴郁的感觉。此时期的画作以蓝与蓝绿的色调为主,极少使用温暖的颜色。蓝色时期开始的确切时间据推测可能是在西班牙1901年的春季,也有可能是1901年下半在巴黎的日子。在这段时间,毕加索创作了许多描绘著骨瘦如柴的母亲与孩子的作品,用色阴暗,并有时以娼妓与乞丐作为主题。在卡萨吉马斯死后,1901年秋季,毕加索画了几幅他的画像,并于1903年完成了生平最忧郁的作品《生命》(La Vie),现 收藏 于克里夫兰美术馆。忧郁的情绪并蔓延到了知名的蚀刻作品《俭朴的一餐》(The Frugal Repast,1904年)上。该作品描绘著一对看不见的男人与看得见的女人,两人皆身形消瘦,坐在一张老旧桌子前。毕加索的蓝色时期常使用“失明”这个题材,像是《盲人的晚餐》(The Blindman's Meal,1903年,收藏于大都会博物馆)、《赛乐丝汀娜》(Celestina,1903年)等都是蓝色时期的代表。
粉红色时期
1904年,毕加索在巴黎遇见了一位为雕塑家及艺术家工作的模特费尔南德·奥利弗(Fernande Olivier),与其坠入爱河,而开启了玫瑰时期(又名粉红色时期,1904年-1906年)。毕加索受到与费尔南德之间的甜蜜关系影响,而大量使用鲜明、乐观的橘、粉红色系,题材多描绘马戏团的人们、杂技表演者与丑角,这成了毕加索的个人特色之一。而1904年被视为是蓝色时期与玫瑰时期之间的过渡期。
立体派时期
1906年毕加索初次看到黑人的 雕刻 ,受到莫大的感动。黑人原始、大胆、强烈的造形,给毕加索很大的刺激。1907年“亚维浓的姑娘们”画作,成为他创造立体派风格的里程碑。毕加索的立体派,基本上不是纯美学的,走向理性的、抽象的,将物体重新构成,组合,带给人更新、更深刻的感受。
晚期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主要居住在巴黎,巴黎收复后加入法国共产党。
1973年4月8日在法国穆甘逝世。
2004年5月,毕加索早期作品《拿着烟斗的男孩》以1.04亿美元的价格结标,刷新了1990年文生·梵高一幅画作8250万美元的拍卖纪录。
毕加索主要作品
毕加索一生留下了数量惊人的作品,风格丰富多变,充满非凡的创造性。代表作品有:《亚威农少女》 ,《瓶子、玻璃杯和小提琴》,《格尔尼卡》,《梦》。
《亚维农少女》,毕加索作,1907年,油画,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藏。亚维农的少女1906年毕加索受到非洲原始雕刻和塞尚绘画影响,而转向一种新画风的探索。于是,他画出了一幅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名杰作——《亚维农少女》。这幅不可思议的巨幅油画,不仅标志着毕加索个人艺术历程中的重大转折,而且也是西方现代艺术史上的一次革命性突破,它引发了立体主义运动的诞生。《亚维农少女》始作于1906年,至1907年完成,其间曾多次修改。画中五个裸女和一组静物,组成了富于形式意味的构图。这幅画的标题是由毕加索的朋友安德鲁·塞尔曼所加,据说毕加索本人对之并不喜欢。但不管怎样,这只不过是作品名称罢了。在现代艺术中,标题与作品的相关性越来越小,画家们常常有意识地不以标题来说明作品的内容。毕加索这幅《亚维农少女》,想必亦是如此。该画原先的构思,是以性病的讽喻为题,取名《罪恶的报酬》,这在最初的草图上一目了然;草图上有一男子手捧骷髅,让人联想到一句西班牙古老的道德箴言:“凡事皆是虚空”。然而在此画正式的创作过程中,这些轶事的或寓意的细节,都被画家一一去除了。其最终的震撼力,并不是来自任何文学性的描述,而是来自它那绘画性语言的感人力量。
这幅画,可谓第一件立体主义的作品。画面左边的三个裸女形象,显然是古典型人体的生硬变形;而右边两个裸女那粗野、异常的面容及体态,则充满了原始艺术的野性特质。野兽派画家发现了非洲及大洋洲雕刻的原始魅力,并将它们介绍给毕加索。然而用原始艺术来摧毁古典审美的,是毕加索,而不是野兽派画家。在这幅画上,不仅是比例,就连人体有机的完整性和延续性,都遭到了否定。因而这幅画(正如一位评论家所述),“恰似一地打碎了的玻璃”。在这里,毕加索破坏了许多东西,可是,在这破坏的过程中他又获得了什么呢?当我们从第一眼见到此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便开始发现,那种破坏却是相当地井井有条:所有的东西,无论是形象还是背景,都被分解为带角的几何块面。我们注意到,这些碎块并不是扁平的,它们由于被衬上阴影而具有了某种三度空间的感觉。我们并不总能确定它们是凹进去还是凸出来;它们看起来有的象实体的块面,有的则象是透明体的碎片。这些非同寻常的块面,使画面具有了某种完整性与连续性。
从这幅画上,可看出一种在二维平面上表现三维空间的新手法,这种手法早在塞尚的画中就已采用了。我们看见,画面中央的两个形象脸部呈正面,但其鼻子却画成了侧面;左边形象侧面的头部,眼睛却是正面的。不同角度的视象被结合在同一个形象上。这种所谓“同时性视象”的语言,被更加明显地用在了画面右边那个蹲着的形象上。这个呈四分之三背面的形象,由于受到分解与拼接的处理,而脱离了脊柱的中轴。它的腿和臂均被拉长,暗示着向深处的延伸;而那头部也被拧了过来,直楞楞地对着观者。毕加索似乎是围着形象绕了180度之后,才将诸角度的视象综合为这一形象的。这种画法,彻底打破了自意大利文艺复兴之始的五百年来透视法则对画家的限制。
毕加索力求使画面保持平面的效果。虽然画上的诸多块面皆具有凹凸感,但它们并不凹得很深或凸很高。画面显示的空间其实非常浅,以致该画看起来好像表现的是一个 浮雕 的图像。画家有意地消除人物与背景间的距离,力图使画面的所有部分都在同一个面上显示。假如我们对右边背景的那些蓝色块面稍加注意,便可发现画家的匠心独具。蓝色,通常在视觉上具有后退的效果。毕加索为了消除这种效果,便将这些蓝色块勾上耀眼的白边,于是,它们看上去就拼命地向前凸现了。
实际上,《亚维农少女》是一个独立的绘画结构,它并不关照外在的世界。它所关照的,是它自身的形、色构成的世界。它脱胎于塞尚那些描绘浴女的纪念碑式作品。它以某种不同于自然秩序的秩序,组建了一个纯绘画性的结构。
《卡思维勒像》,毕加索作,1910年,油画,100×61.5厘米,芝加哥,芝加哥艺术中心藏。《卡思维勒像》毕加索1909—1911年“分析立体主义”时期的绘画,进一步显示了对于客观再现的忽视。这一时期他笔下的物象,无论是静物、风景还是人物,都被彻底分解了,使观者对其不甚了了。虽然每幅画都有标题,但人们很难从中找到与标题有关的物象。那些被分解了的形体与背景相互交融,使整个画面布满以各种垂直、倾斜及水平的线所交织而成的形态各异的块面。在这种复杂的网络结构中,形象只是慢慢地浮现,可即刻间便又消解在纷繁的块面中。色彩的作用在这里已被降到最低程度。画上似乎仅有一些单调的黑、白、灰及棕色。实际上,画家所要表现的只是线与线、形与形所组成的结构,以及由这种结构所发射出的张力。
这幅《卡思维勒像》,清楚显示了毕加索是怎样将这种分析立体主义的绘画语言,用于某个具体人物形象的塑造的。令人费解的是,恰是在这种分解形象和舍弃色彩的极端抽象变形的描绘中,毕加索始终不肯放弃对于模特儿的参照。为了画这幅画,他让他的这位老朋友卡思维勒先生耐着性子摆好姿势,在他的面前端坐了有二十次。他不厌其烦地细心分解形体,从而获得一种似乎由层层交迭的透明色块所形成的画面结构。画中色彩仅有蓝色、赭色及灰紫色。色彩在这里只充当次要的角色。虽然在线条与块面的交错中,卡思维勒先生形象的轮廊还能隐约显现,然而人们却难以判断其与真人的相似性。研究毕加索的最著名的专家罗兰·彭罗斯,在看了这幅画后,曾作过这样的评述:“每分出一个面来,就导致邻近部分又分出一个平面,这样不断向后移动,不断产生直接感受,这使人想起水面上的层层涟漪。视线在这些涟漪中游动,可以在这里和那里捕捉到一些标志,例如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些梳理得很整齐的头发、一条表链以及一双交叉的手。但是,当视线从这一点转向那一点时,它会不断地感到在一些表面上游来游去的乐趣,因为这些表面正以其貌相似而令人信服……看到这样的画面,就会产生想象;这种画面尽管模棱两可,却似乎是真的存在,而在这种新现实的匀称和谐生命的推动下,它会满心欢喜地作出自己的解释。”(文物出版社《毕加索》,1998年,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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